而葛小根选择这个地方,当然也是有这种意思的,她谢兰兰不傻,当然知道他的用意——只可惜树仍在,葛小根却没来,谢兰兰暗然神伤——
周一早上9:00,北京国贸大厦的大堂里走进一个戴着黑边儿眼镜儿,长
她脑子里不由得闪回年轻时和老公做爱的场景,那时候她才三十出头,老公体力好,每次都能折腾得她筋疲力尽,事后她总爱窝在他怀里撒娇。
他喉咙发干,手指摩挲着那块布料,脑子里开始不受控制地幻想:林秀芳是不是也像他一样,晚上偷偷想着什么才湿成这样?她会不会也梦到他,梦到他把她压在床上,狠狠地弄她?他想象她穿着瑜伽服被他撕开,露出白嫩的皮肤,喘着气求他快点,那成熟的身体在他手里软得像水。
“肏,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,涛哥的女朋友我们当然不敢碰了,你们走
洗完澡她们还要准备晚饭,总不能让大家在性爱之后都饿着,那会没有力气进行下一场性爱的。